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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標:為了取暖,卻飲用過多烈酒,嘔吐之後皮膚微熱,骨子裡卻透出如針刺般的凜冽。

關係:
兩個早已不存在如家人/親子/夫妻的人同居一個屋簷下,沒有互動依存,彼此獨立各自行動,
住在一起的那份熟捻卻如同屋簷的班鳩與地窖的田鼠,連短暫瞬逝的交集空間也沒有。

環境:
大雨滂沱急洩,接近深夜的子時前刻,
零零落落的路人避開豪雨節奏,趁著雨勢轉小的間隔趕緊移動,
路燈昏暗的十字路口,陸續熄燈的商家街口,
彷彿倒閉收場的繁華商圈,雨水滴落聲響不斷,
感受的卻是靜謐滿溢了蕭瑟卻也彌漫著寂寥。

主角A:
臨時起意趁著惡劣天候做點傻事,冒著大雨在啃完便利商店的麵包當晚餐吃完之後,
騎著腳踏車,想在店家打烊之前,幫唯一的家人(雖然以常人的眼光而言,頂多是同住的室友)
買盅暖熱的雞湯,在寒冷豪雨的夜歸生活裡面,表達一次偶不期然關懷。

主角B:
縮瑟在大衣底下的纖弱骨架,紮著馬尾提著公事包,目光堅毅卻面帶倦容,倚靠著公車的車窗,
不經意的發現自己正默默細數著雨滴與疾風颳打在玻璃上的節奏,如同生命中一連串的遭遇與過程,
並不好受並不期待卻無法拒絕無力抵抗,默默的面對消極的度過,日子轉眼卻也是十幾年。

場景A:
怦然巨響,男子翻滾數圈之後,倒臥在人行道與柏油路交會的水泥隆起之間,
左半身前一秒鐘體會到的輾壓,卻不再有神經傳導感官可供自身閱讀那份知覺,
是痛?疼痛?劇痛?如刀割如針刺般的?還是如猛禽尖牙無情撕咬?
右半身兀自感到慶幸,卻莫名的體會到來自四面八方,如同巨石炸裂般的粉碎,
那千萬次的不斷席捲而來的感覺,早已無法用經驗文辭描繪,超乎自我對於痛覺的認識。

場景B:
滂沱的大雨依舊如故,大量的滴落沖刷著地面,
匯聚然後流走,彷若上帝也不願意將此情此景多保留一秒鐘,
灰暗的街景依舊如故,零落的街頭過客兀自低頭走過,
前一秒的事故變化,就如同在這場暴雨下的那樹梢殘葉,可以惋惜卻也無關緊要。

場景C:
意外緩慢前進的車速,
那群聚集在潮濕霉味的公車中,夜歸的人們焦急卻又故作鎮定,
就如同日間無時無刻不願被外人揣測出自己的不安無助與徬徨焦慮。
就枯坐在車窗邊,思忖著這趟車程多消磨的時間,
導致回到家之後哪些手續該先省略,好接續上正常作息時程。

瞥見路口竊笑那些看起來就像菜鳥的醫護人員,被指揮的手忙腳亂,
路邊的白布沾染著血跡,卻不斷的受到大雨沖刷。

場景D:
空無一人的家裡,客廳的燈未息,凌亂的角落依然不變,
依然依照習慣的擺放著自己習慣攜帶的提包,擺放自己隨身攜帶的磁卡零錢,
擺放披掛溼透的大衣與沐浴前解放那些自我束縛的鋼圈與鬆緊帶。
節奏依然,生活依舊,生活的空間本來就只是由自己支配經營與掌握著。
遠方呼嘯的警笛低鳴,門口的電鈴意外的響起,
只不過從來沒有過在這個時間點做過這樣的事情,如同這十幾年來的默默生活一般,
那反正不是自己會去面對的,反正那不是計畫中的,為了不要有非計畫中的變化,
何必為了一個門鈴聲打斷自己原本該有的深夜生活的節奏。

場景E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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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ontag012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